1001東南亞社會與人文小組: 菲律賓巴拿威梯田

【簡介】

　伊富高人（Ifugaos）東南亞菲律賓民族。屬蒙古人種馬來類型，混有尼格利陀人血統。使用伊富高語，無文字。保持萬物有靈和多神信仰，有男性祭師，以豬、雞為祭品，定時獻祭，也盛行祖先崇拜。村落規模一般只有10戶左右，分散在山間河谷地區。主要從事灌溉農業，種植水稻、玉米和薯類，飼養豬、雞和牛、羊。有制陶、榨糖、釀酒、編織、雕刻、木工和鐵工等手工業。

　巴拿威高山梯田不僅是一道壯麗的風景，而且反映了古代伊富高人在工程方面的天賦。由於山坡陡峭，這裡最大的梯田只有1／4公頃，最小的不到4平方米。梯田的外壁全部用石塊築成，最高約達4米，最低不到2米，總長度達1．9萬公里，所用的石料比古埃及金字塔還多。盤山台階似的梯田層層升高，條條灌溉水渠自山頂蜿蜒而下，淙淙流水滲入梯狀稻田，一幅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田園風光圖令人心曠神怡。被稱之為「天國的階梯」。

　梯田間有茅屋數棟，大水牛骨排排掛在門外，當地習俗是掛愈多骨代表地位愈高。他們更有個「嚇人」傳統，就是過世先人入土四年後，都要挖起行「洗骨」禮，再包好放在家人屋底下，以表示全家在同一屋簷下。
　伊富高人將稻米存放於閣樓上，以防老鼠，每戶人家還有兩尊稻米神bulol看顧。

【面臨的問題】

　首先，人口快速增長導致梯田出產的糧食無法自給自足，必須依靠發展副業來滿足生存需求。伊富高梯田水稻一年只收獲一季，其總產量僅能保障當地人五個月的糧食需求，其餘時間都需要從外省進口。
　其次，原始梯田面積銳減。這一方面是因為勞動力短缺，使得25%至30%的梯田荒廢。另一方面，村民為了賺錢糊口，基安干的許多梯田已改種經濟類作物如蔬菜、花果等。世界遺產委員會伊富高考察專家組反對這一做法，認為改種經濟類作物會使用化肥及殺蟲劑，將嚴重破壞原始風貌。
　第三，生態環境遭受破壞，灌溉水短缺，害蟲數量陡增。為了振興地區經濟，當地政府大力開發旅游，大興土木修建旅游設施，同時由於生活所迫，當地人致力於木雕手工業的發展，砍伐樹木，破壞了自然生態環境，水土流失相當嚴重。原始森林面積退化，巨型蚯蚓搬遷至梯田，這些巨型蚯蚓約長45厘米，大肆蠶食著珍貴的「世界遺產」。

　第四，近來，有越來越多無視於灌溉溝渠走向的建築物出現，也有許多田荒廢、廢耕。景觀維持成為菲律賓政府的一大難題。

【現況】

　長期的亂砍濫伐和當地人生活方式的改變，目前一半左右的梯田可能已經不復存在。8年前，世界遺産委員會又把它列入瀕危遺産名錄。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要求伊富高省政府儘快拿出一套妥善的方案，來保護巴拿威水稻梯田，如果這一古代奇跡在未來10年內得不到恢復，將有可能把它從文化遺産名錄中取消。

　專家們指出，巴拿威水稻梯田確實受到了一些物理侵蝕，但對文化價值方面的蠶食更為嚴重。要保護和修復的不僅包括水稻梯田本身，還有與它相關聯的一系列文化內涵，比如伊富高人代代相傳的風俗習慣。

　菲律賓主管旅遊的官員認為，如果通過發展旅遊業等方式使經濟方面的問題得到解決，讓伊富高人重新回歸土地還是很有希望的。他説：「我們會竭盡全力説服他們種植水稻，並且政府會向他們提供資金、技術支援。」

　今年九月底兩個颱風過境菲律賓，造成土石流，巴拿威梯田嚴重損壞，死傷人數仍未知，交通和通訊運作也不穩定。菲律賓當局已經跟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要求大量的支援及修復工作。

【心得】

余采璇：

　這真的是一個很壯觀的文化遺產！一磚一瓦都是由手工打造而成的，報導上說梯田所使用的石料比金字塔還要多，感到很驚喜，但是我覺得為什麼梯田所得到的關注卻比金字塔少這麼多呢？也許關注多，伊富高人真能像埃及人那樣靠著觀光業為生，也能同時守護遺產。在找時資料覺得，世界組織、專家、政府、人民，都有自己的立場，要聽誰的聲音呢？我在別人的旅遊網誌上看到，他打說「我們的領隊Gerano是世代居住在此的伊富高人，他們的三個哥哥，因沒受教育，只能在田裡工作，受過教育、有錢的伊富高人早已遠離故鄉。」我覺得人民的行動往往都是最快的，那其他更有力的單位也該加快腳步，避免一直在遺憾中追悔，努力彌補著，如果只是被放進博物館應該是不夠的，如果可以融在生活中會更容易被記憶吧。看了同學放的影片後，聽到他們種稻時唱的hudhud歌，我想到我們的原住民文化和世界其他少數民族文化也都面臨著這樣的難題。

吳靜芳：

　當初看老師的影片，伊富高人的梯田十分壯麗，讓人不敢相信是徒手構築而成，因而希望多了解這樣一個特別的稻米文化。

　看到伊富高人綿延不絕的梯田，除了驚嘆他們的技術及毅力之外，也感嘆所有偉大古老的工藝都會敗給時間，以及都市化。種水稻是看天吃飯的，特別是伊富高人的水稻雖然耐寒，但無法與其他產量高的水稻抗衡，因此伊富高人基本上賺不了錢，在貧窮邊緣打轉。

　巴拿威梯田是活的，它需要伊富高人全年無休地照顧，才能維持那種驚嘆的美麗。可是，伊富高人迫於經濟壓力，離開家到城市討生活，又有多少人能留下來照顧稻田呢？政府是否該補助伊富高人的生活，鼓勵他們留在原鄉，留住梯田？

　在找資料的時候，看到今年兩個颱風造成巴拿威梯田嚴重損傷的新聞。可是轉念一想，巴拿威梯田存在數千年，這期間一定也曾遇到颱風，可是仍完好無缺地保存了下來。這說明了近兩百年間，人為開發已經影響了梯田，政府應該規劃保護的政策，才能使巴拿威梯田長久留存。

高千雅：

　伊富高人是相當有智慧的一個族群，他們在陡峭的高山上，靠著自己的雙手，築出這樣一片名留千古的梯田。「天國的階梯」，不僅景色壯麗，更兼具農業發展的實用性，他們以此達到自給自足，實在令人敬佩萬分。但令人感嘆的是，曾經風光一時，列入世界遺產的巴拿威梯田，如今卻面臨瀕危。經過如此長的時間，生態環境的變化造成梯田的崩壞，但更關鍵的因素在於，人們的砍伐破壞、以及年輕一代對於傳統技術的傳承意願低落。這是很值得我們從中去省思的。人類不懂得珍惜這些珍貴的自然環境，等到造成傷害時才欲彌補，卻早已來不及。至於傳統技術的傳承，也不能光靠伊富高村落，菲律賓政府該如何對梯田的保存做出完善的方針，也是我們所關注的。

沈萱：

　這次找伊富高人和梯田的資料比上次還要快很多，我覺得這次的資料主要是在說明菲律賓人和梯田密不可分的關悉。巴拿威的梯田被視為菲律賓的古代奇蹟。我認為梯田的外壁可以只要靠石壁築城完全用手工建造而不會塌陷是一件很厲害的技術，猶如埃及的金字塔般其建造的方式是如此令人想要一探究竟。他們採用傳統農耕，生產出無汙染的綠色食品。我想如果現在拿出來賣，應該會很搶手吧！但現在卻面臨了沒有人想要繼承這項技術的困境。反而，進而的亂砍伐破壞生態環境。雖然，隨著時代的改變，可能需要更多的資源，因而破壞了自然環境。但我認為在開發的同時應該想想要如何把前人的智慧給傳承下去，也要想想要如何保持生態的環境。不然，像現在三不五時就有大災難的發生，才來後悔就來不及了。政府應該要制定一些政策盡量來保持這個歷史奇觀。

陳薈涵：

這次找伊富高人跟梯田的資料速度還蠻快的，除了維基百科的資料外，我也找到別人到巴拿威梯田的遊記，照片上一層層綠油油的梯田，房屋與梯田比鄰，不禁令人感嘆伊富高人祖先的成就以及智慧。雖被列入世界遺產裡，卻也被列入瀕危世界遺產裡，因現代化不斷擴張，現在年輕人不斷往都市去，留下老一輩在田裡工作，未來如果沒有人願意繼承，就會走向荒廢的地步。每個歷史似乎都是這樣，為了追求高科技跟先進的東西，傳統的事物就會慢慢被淘汰，我想要如何保存傳統文化，是所有高科技國家必須該解決的事情，而不是不斷追求先進國家的名列前茅。

蔡蕙璞：

　　這次找到的許多資料，大部分一開始也都是在描述這個民族與這片土地的發展，而之後看到許多有關於現況的部分，原來這個梯田因為近代大量開發而水土保持不良，而且這梯田也大量水土流失，可能無法復原，我覺得非常可惜，畢竟它有歷史意義還有許多文化的意義在，而不只是這地區的人要負責，我認為同時也反省在我們自己生活的這塊土地，之前因為山坡地種植檳榔導致水土流失，颱風一來就使山坡崩塌等，這些行為都是在使我們自食惡果；在這全世界都在為經濟、科技開發進步而努力的時代，這些卻是建立在不斷破壞生態，其實到頭來損失最大的是我們自己，所以我認為各地的人都應該要在開發之前，再三考慮環境問題，也培養我們的後代有保護土地生態的概念：藉由這次報告也再再看到伊富高人的智慧與能力，讓我覺得先人很有智慧，只可惜後代較無要去維護的概念，也認識了這個民族以前的生活和他們的文化。

林芸安：

　菲律賓的伊富高梯田十分有特色，在比較完和其他梯田的相異處之後，我發現伊富高人用石塊建造梯田外壁的技術非常高超。文章裡常常會提到這個部分，他們不僅僅擁有肥沃的梯田，更間接展現他們在工程這方面的天賦，就好比埃及人在創造金字塔時那般的有智慧。我深深的被梯田的景觀吸引，乍看之下這似乎是人類對自然的雕刻品，場面壯觀動人。

　除此之外，伊富高梯田被列入了世界文化遺產，這點也讓我體認伊富高梯田的與眾不同，不像其他世界遺產僅能被觀賞，伊富高梯田仍然擁有其實用性。這樣的例子並不多，其他的像是有日本的合掌屋。

　不過現在梯田面臨了被聯合國除名的危機，我覺得這十分難避免，畢竟隨著科技經濟的快速發展，要保持梯田的全貌有其困難度，特別是在自然環境與城市發展相衝擊之下，文物的保存讓人難以評估，我認為唯有政府出手制訂一些保護法規，這個問題才有可能被解決。